“必要的话,随时可以。”
“非常好,”秘书说,虽然他看上去有些惊讶,就好像本来期待的是不同的答复一样,“好极了……不过,有一点需要明确……您现在要准备完成的是一件,可以这么说,一件有些微妙和危险的任务……我们在这儿和上校说过,为了让您不引起注意,您应该找到、设计或者编造出一些合乎逻辑的理由,以便解释自己为什么会身处巴黎……我并不是说他们已经知道您是什么人了,或者说他们能够发现您的身份……但是,小心一点总是对的……而且像您在报告里面和我们说的,夸德里在之前并非不知道您对于政权的忠诚……”
“要是没有这种忠诚,”马尔切罗干巴巴地说,“就不会有转变信仰的问题了……”
“对,非常对……但是这次不是专门去巴黎找夸德里,然后对他说:看,我来了……而是要使人觉得,您去巴黎是出于私人原因,而非政治目的……总之就是要让人觉得,您是利用这个机会向夸德里表现您的精神危机……您需要,”秘书突然抬起头看着马尔切罗总结说道,“将一些私人的、非官方的东西和这次的任务结合在一起。”秘书转头对着上校,补充说:“不是吗,上校?”
“这也是我的意见。”上校没有抬头说。他过了一会儿继续说:“但是克莱里齐先生要自己找到合适的理由。”